，又加重力道，把剩下半截匕首也捅了进去。
“唔……徒儿，你……你做什么？！”
中年男子显然没料到这一出惊变，哪怕此时异常痛苦，还不可置信的死死盯着一向乖顺的小徒儿。
“干什么？当然是杀你了，我的好师父。”少年嘴角弧度又上扬了几分。
白净的脸颊上点缀了些猩红血迹，又多了些不属于这年纪的妖孽气息。
“或者应该说，杀你，为我的师父、师兄报仇。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我不懂你在说什么。乖徒儿，快救救为师，为师快不行了。你别忘了当初是谁将你一次次救出水火，不光扶持你长大成人，还将你父皇和弟弟都救了出来……”
中年男子满脸惊愕，还是不相信自己的得意门生怎会变成这样。
面前小少年却不为所动，冷冷勾了勾唇：
“不懂吗？看来需要我帮‘师父’好好回忆回忆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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